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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jrs直播

彻底是被秦水柔给迷得无可救药了,为了能够确保留下秦水柔,谷乐居然连下药***这样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看着自己的儿子,谷家家主不知道该说什么,按理来说,被一个女人迷得七晕八转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作为父亲他应该生气,但是,秦水柔他也见过,如此一个女子,的确是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丧失抵抗之力。

深吸了一口气,谷家家主心里暗想道,“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唉……………..”

很清楚谷乐对秦水柔的重视,所以这件事情谷家家主也就没有阻止,只是再三叮嘱谷乐,一切都要小心。

没有阻止谷乐,说实话,谷家家主也是有着自己的私心,他的确很希望秦水柔能够成为谷家的儿媳。

想一想,一个实力高强,且长相绝美的女人,若是能够成为谷家儿媳,那是一件多有面子的事情。

得到了父亲的同意,谷乐很快便是下去准备了,要下药弄晕秦水柔,对谷乐来说机会有很多,所以,他并不担心,但是这件事情不能让秦水柔发现,否则会很麻烦,如此,谷乐也是十分的谨慎。

只不过可惜,就在谷乐着手准备实施自己计划的时候,谷城之中,来了一队外地人。

这对人总共有二三十人,身上穿着的衣服如出一辙,显然是来自同一个势力,而对于这一队人的身份,佰沫大陆上的人们肯定不会陌生,因为他们都是来自佰沫大陆的霸主,佰沫圣宗的人。

佰沫圣宗,是佰沫大陆之上唯一的圣级宗门,可以说称霸佰沫大陆已经多年。

而这一日,有一名佰沫圣宗的道皇境强者率领,佰沫圣宗的队伍进入了谷城之中。

佰沫圣宗的人出现在小小谷城,其实没有别的原因,就是为了搜寻秦水柔的下落。

和其他人族势力一样,佰沫圣宗也接到了来自圣宫的悬赏令,并且,萧尘还专门派了一名道王境执事坐镇佰沫大陆,为的就是能够第一时间掌握佰沫大陆的消息。

当然,不仅仅是佰沫大陆,其他的众多大陆,也都有圣宫的人在驻守,为了寻找秦水柔,萧尘可以说是不惜一切了。

在接到圣宫的悬赏令之后,佰沫圣宗便是派出了数队人马,开始在佰沫大陆之上进行了地毯式的搜索。

而谷城因为抵触偏远,所以知道今日,才引来了佰沫圣宗的人。

直接进城,随后,佰沫圣宗领头的这名道皇境大能直奔谷家而去,同时命手下的人,拿着秦水柔的画像,在谷城之中打听看看有没有见过此人。

谷家是谷城的第一大家族,也是唯一的大族,整个谷城,大大小小的事情,一直以来都是由谷家负责处理。

所以,佰沫圣宗的这队人马到达,第一时间自然是去谷家了。

带着两名佰沫圣宗的弟子,这名道皇境强者很快便是来到了谷家,此人名为周凡,对于搜寻秦水柔的事情,他很认真,因为他清楚,若是能偶找到秦水柔,那对于佰沫圣宗会有什么样的好处。

带人直接来到谷家,听闻周凡来访,谷家家主亲自迎接,恭敬的将周凡请到了主厅之中,并且还主动将主座给让了出来。

而对此,周凡倒也没有客气,直接大马金刀的就坐上了主座,而作为此地主人的谷家家主则是能坐在周凡的左侧下首。

恭敬的对周凡行了一礼,谷家家主小心翼翼的问道,“周长老此行来谷城,是有事?若是需要,我谷家莫敢不从。”

以周凡的身份,若是没事,他自然不会千里迢迢来这小小的谷城,所以,谷家家主也是很聪明的表明了谷家的决意,愿意听从周凡的一切指挥。

面对谷家家主的态度,周凡满意的点了点头,还算是识相,挡下,周凡也是打算向谷家家主打听一下关于秦水柔的事情。

看向谷家家主,周凡淡淡的说道。

“谷家主,我此行也只是为了寻找一人,不知谷城之中你可见过这女子?或者最近一段时间,有没有生面孔在谷城出现,尤其是妙龄女子。”

谷家作为谷城的地头蛇,对于谷城所发生的事情自然了如指掌,所以向谷家询问秦水柔的消息,那肯定是正确的。

一边说着,周凡也是拿出了秦水柔的画像给谷家家主看。

原本还以为是要找什么,不过当顾家记住看清画像之上的人时,当即就愣住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是她…………..

画像上的不是别人,真是如今身在谷家的秦水柔。

早就猜到这秦水柔的身份不凡,不过谷家家主显然没有想到,秦水柔的身份居然恐怖如斯。

就连佰沫圣宗都亲自派人前来寻找,而且,看周凡说起秦水柔的时候,不论是语气还是声色都极为的恭敬,那感觉,就好像他周凡都惹不起这个女人一样。

连周凡都惹不起,更不要说他们谷家了,一时间,谷家家主心里百感交集,不过当着周凡的面,谷家家主却又不敢表现出来。

开玩笑,连周凡都惹不起的人,若是让他知道谷家私藏了秦水柔,那后果是什么?周凡会不会一怒之下,直接覆灭了谷家。

心里七上八下的,当然,谷家家主还不知道,周凡对秦水柔,已经不是惹不起这么简单了,那完全就是敬若神明一般的感觉。

谁都清楚,这一次寻找的秦水柔,乃是圣宫第一圣子萧尘的妻子,那可是萧尘圣子啊,可以算是站在了北星界最顶端的一批人了,萧尘一句话,足以让北星界之中的任何一个势力覆灭,周凡如何能不敬若神明。

心里七上八下,后背的冷汗早已经将衣服打湿,不过表面上,谷家家主还是强作镇定的对周凡行礼回道。

“回大人,小人不曾见过这画像上的女子,而且这段时间,谷城也没有什么陌生的妙龄女子出现,或许此女并不在谷城吧。”

再三权衡,谷家家主还是不敢将秦水柔就在谷家的事情告诉周凡,毕竟这事情可不是开玩笑的,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让整个谷家灰飞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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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大争之世。。。。
  “最好的酒?”站在门外的王乐眼中瞳仁紧紧一缩,脸上依然笑容不减背对着问道:“可以告诉在下酒名吗?竟然敢称为天下间最好的酒。”
  话音刚落,店里就传出南老头的笑声回道:“只有武道第一人才配喝它,所以就叫着天下第一。”
  “天下第一?”王乐脸上笑容一僵,这一瞬间他的脑海里冒出一个异想天开的问题,跟着就脱口而出问道:“遮天道人贵姓?”
  话音还未落地的瞬间,王乐心中警兆突生!
  因为就在这一霎那,王乐只感觉背后涌来一股有生以来从未遭受过的的危险气机,宛如海啸一般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嘶!”王乐倒抽一口冷气的瞬间头皮都快炸掉,跟着就毫无犹豫的身子一闪,化着残影从旁边不远处的巷口冲去,不要命的往集镇外狂奔而去。
  而就在这时,南老头佝偻着身子晃悠悠的从店内走出,站在门前看着王乐消失的巷口,满是皱纹的脸上挂着丝丝微笑,自言自语道:“真是聪明的小娃娃,可比年轻时的逍遥子有趣多了,也厉害多了。”
  接着南老头收起视线转身跨过门槛往店里走去的同时,嘴里轻声喃喃道:“大争之世,我人族必出妖孽,一语成谶,这话果真不假啊!”
  ………
  狼狈而逃的王乐一出南丰镇,立马就离地而起又一口气从高空飞行了三十里,这才停下来落回地面上。
  回头看了眼早已消失不见的南丰镇,满头冷汗的王大少连续呼出几口浊气,这才渐渐平静下来。
  不过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依然残留着心有余悸之色还未褪去。
  显然,这回王乐被吓得不轻。
  “马勒戈壁的,小爷就不该问遮天道人的贵姓啊!这回实在是太冒失冲动了。”王乐骂骂咧咧的自言自语道。
  之所以在走出店门的时候突然问出如此不着调的问题,那是因为南老头说要请他喝的酒,只有武道第一人才有资格喝。
  还有就是南老头对极玄斗篷这件属于遮天道人的秘宝,其中不为人知的辛秘竟然也清楚无比。
  至于南老头说这些关于极玄斗篷的秘闻是一位客人告诉他的,对于这一点,王乐始终都抱持着怀疑态度。
  更不要忘了,在归墟观主之前,武道界第一人正是这位碧斗宫的遮天道人雄霸一个时代。
  正是因为如此种种在无形中,存在着某种看不见摸不着的联系,所以让王乐不禁想到一个问题。
  那就是南老头竟然对曾经的武道界第一人,碧斗宫遮天道人的辛秘如此清楚,难不成两者之间有什么因果牵连?
  当时站在店门外,王乐的脑海里转过无数个念头和揣测,难以一言蔽之,所以才会福至心灵的脱口问出遮天道人贵姓。
  而在问出的那一瞬间,王乐就感受到了有生以来最大的危险气机向自己席卷而来。
  这一霎那,一切都不言自明,那就是南老头与遮天道人之间必定有着极其密切的关系。
  “看来这南老头还真是遮天道人的后代子孙啊!”
  王乐不由得摇头惊叹道,同时对自己最近一段时间的运气也是无语了。
  不过是找个地方吃顿饭而已,没想到会遇到大隐隐于市的高人,而且还是前代武道界第一人遮天道人的后代子孙。
  至于南老头身为遮天道人的后代子孙吃饱了没事儿干不在碧斗宫待着,为什么跑到一乡下地方开饭店,并且看样子已经经营很久,一副百年老店的模样。
  而这就不是王乐所能置喙的了。
  幸亏这种世外高人不与他王乐一番见识,否则的话,即便没有丢掉小命,也得吃不少苦头。
  这不禁让王乐有些玩味的暗自想道:“要是南老头知道碧斗宫的天下行走段北恒是替我背下万兽花这个黑锅,想必今天就很难离开南丰镇了。”
  只凭最后南老头在店里散出的凶险气机,王乐的直觉就告诉自己,即便是开启破妄法眼龙隐异能,也逃不出对方的手掌心。
  虽然这只是单纯的直觉,但隐约间王乐觉得自己宁愿去面对青宫万重天和萨可染等天阶后期老怪,也不想再去南记酒家走一遭。
  就这样,站在原地的王乐平复了一会儿起伏不定的心情后,正准备动身继续上路,突然心中一动,跟着脸上血色尽去。
  因为他突然想起离开南记酒家时,南老头不经意间回自己的一句话。
  “如果真有那一天,晚辈必会再次光临这南记酒家。”
  “好,到时候老汉请你喝这天下间最好的酒!”
  ……
  “到时候……到时候……”僵立原处的王乐再也迈不动脚步,脸上变幻不定中自言自语的重复个不停。
  因为王乐突然意识到自己真有那一天,也就是登临武道巅峰的那一天,这中间的过程必然是漫漫岁月,花费很久的时间。
  而南老头凭什么认为自己一定能活到他王乐登临武道巅峰的那一天呢???
  要知道,王乐只说自己真有那一天,必会再次光临这南记酒家,可没说要见他南老头。
  因为王乐自己下意识的认为到时候南老头早就离开人世了。
  而南老头却自信无比的回应等到那一天,会请他王乐喝这天下间最好酒。
  想到这里,即便是在午后的炽烈阳光下,王乐也还是尾椎骨直冒寒气,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
  “难不成小爷又遇上一个老不死的大变态?”王乐惊疑不定的暗自想道。
  此时此刻,王乐的脑海里不断回放着自己进入南记酒家开始的每一个片段与细节,而重点都是放在南老头身上。
  他的每一个动作与面部表情的细微波动,与不易察觉的变化……
  这个当下,王乐想起南老头在讲述极玄斗篷的种种秘闻,无论面部表情还是眼神,又或是语气,无一不显露出难以言喻的笃定。
  那种毋容置疑的笃定之态,仿佛他就是当事人一样,并不是什么从客人口中得知,道听途说而来。

“这位小警官,您别误会,我虽然是何先生的朋友,但是如果他犯了什么事,您该怎么办怎么办,我绝不插手!”

卢绍靖急忙跟他解释了一句。

他这个人向来公私分明,如果林羽确实因为医疗事故闹出了人命,那他绝不可能包庇他。

“知道就好,你倒是挺识抬举!”

卢绍靖客套的话,更加助长了浓眉男嚣张的气焰。

“你怎么说话呢!”岑钧听到这话面色猛然一沉,怒瞪了浓眉男一眼。

一个小小的刑警队长,竟然敢对他们首长如此说话,简直是不知死活!

“岑钧,算了!人家办案,我们别打扰人家。”

卢绍靖伸手拦了他一下,随后转头冲林羽歉意道:“何先生,对不起,你的事,我不便插手……”

“卢先生,这件事,可能必须得您插手……”

林羽颇有些无奈的笑了笑。

“何先生,如果你遇到了什么困难,我可以帮你,但是这种情况,我实在无能为力。”卢绍靖歉意的摇了摇头,下意识的扫了眼躺在地上的腿伤男子,以为是林羽的私事。

“知道就好!”浓眉男冷哼了一声,别说,这个老头还挺识抬举。

林羽也没多做解释,冲浓眉男问道:“警官,我问你,你凭什么抓我?”

“凭什么?你贩卖假药,把人都治成这个样子了,我不抓你抓谁!”浓眉男冷声道。

“是这款药吗?”林羽把手里的止血祛疤药膏拿起来晃了晃。

“刚才不就说过了吗,就是你这款破止血膏差点把我哥害死了!”红鼻头迫不及待的冷冷道,“你刚才可是亲口承认了这药膏是你们产的,怎么,你现在要否认吗?”

未等林羽说话,卢绍靖和岑钧看清林羽手中的药膏后面色陡然一变。

“何先生,药膏给我看看!”

卢绍靖沉着脸快步走过来,步子十分利落洒脱。

林羽笑了笑,直接把药膏递了过去,“这就是我说您非插手不可的原因。”

卢绍靖接过来认出这就是他们部队专供的药膏后顿时面色大变,冷冷的抬头扫了红鼻头一眼,沉声道:“你是说,你哥哥用的这款药膏,才把腿治成这样的?!”

“不错,这就是他们回生制药厂的药!”

红鼻头昂着头,理直气壮地说道。

“那我问你,这管药膏,你是从哪里买的?!”卢绍靖继续冷声问道。

红鼻头微微一怔,这老头咋也问跟林羽一样的问题?

“我问你呢,这药膏,你是从哪里弄来的?!”卢绍靖再次冷冷问道。

“买的啊,还能从哪弄的!”红鼻头翻了个白眼,不耐烦地说道。

“从哪买的?”卢绍靖继续问道。

“药店!”

“哪个药店?!”

“哎呦卧槽,你这老头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我他妈从哪里买的,关你屁事!”

红鼻头终于被卢绍靖接二连三的发问问烦了,不耐烦的骂了一声。

“你嘴巴给我干净点!”

岑钧面色一沉,一个箭步窜上去,一脚将红鼻头踹坐到了地上。

“你竟然敢打人?!”

浓眉男面色一狞,怒喝了一声。

“就打你了,怎么着!”厉振生猛地一个跨步迈过来,拳头捏的“咯叭”作响,浓眉男浑身一哆嗦,吓得立马往后退了一步。

“我们首长问你话呢,说!”

岑钧指着红鼻头男冷声呵斥道。

卢绍靖面色铁青,没有任何的阻止。

红鼻头一见这架势,立马放起了赖,高声喊道:“哎呦,打人了,打人了!当兵的打人了!”

“你这当兵的怎么能随便打人呢?!”

万维运见状也立马站了起来,冷声道:“信不信我去军部告你!”

“告?”卢绍靖冷笑一声,“要告也是告这几个恶意嫁祸好人的小偷吧?!”

“你这话什么意思?!”万维运眉头一皱,诧异道。

“不瞒你们说,这款药膏是我们军队特供,委托回生制药厂给我们加工的,根本不对外销售!”卢绍靖把手里的药膏往红鼻头身上一砸,厉声道,“而且这种药膏配方极其珍贵,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偷盗军需物资了,而是涉嫌窃取军事机密,我就算当场击毙你,都不为过!”

他话音一落,岑钧二话没说,迅速掏出腰间的手枪,“啪”的上膛,立马用枪口对准了红鼻头。

“啊?!”

红鼻头吓得惊呼一声,身子一颤,脸色蜡白,“噗通”一声摔跪到了地上,不停的磕头,带着哭腔道:“长官,我……我错了……我错了!求求您饶了我这一次吧,求您了……呜呜……”

旁边几个拉横幅的见势不妙,扔下横幅就要跑,同时地上躺着的那个腿伤男也“噌”的跃了起来,顾不上腿上的疼痛,转身就要往人群外面跑。

“砰!”

岑钧抬手朝天就是一枪,怒吼道:“谁敢跑,我立马击毙他!”

那几个吓得脚下一软,噗通一声栽到了地上,接着二话没说,连滚带爬的跑了回来,跪在红鼻头跟前也一个劲儿的磕头,哭着喊着求饶命。

万维运此时也是面色惨变,脚下一踉跄,差点摔到地上,幸亏一把扶住了旁边的木门。

军……军队特供?!压根不对外销售?!

他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心头震撼不已,感觉跟做梦似得,满脸的不可置信。

围观的群众也顿时一片哗然,议论纷纷。

“不对外销售?那他们怎么买到的?”

“这他妈还用问吗?故意讹人家何先生的呗!”

“是啊,这小子刚才还口口声声说是从药店买的呢,怪不得连小票也拿不出来呢,感情是来骗人的!”

“太他妈不要脸了,亏老子刚才还替他喊冤,操你妈的,浪费老子感情!”

“真该死!害我们冤枉了何医生,老子砸死你!”

一帮人顿时醒悟了过来,纷纷替林羽鸣不平,随后有人拿起石头和手里的杂物朝红鼻头等人砸了过去。

红鼻头等人浑身瑟瑟发抖,低着头躲都不敢躲,任由石头和杂物砸到自己身上。

“军队特供?你蒙谁呢,你说是军队特供就是军队特供啊?!”浓眉男这时候突然皱着眉头走了过来,扫了卢绍靖一眼,“再说,你一个退休的老头子,没事跟着瞎掺和什么?”

“就是,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啊?你们是哪个部队的?有证据吗?再说,就算是军需特供,也得军需处来管吧?告诉你,我父亲可是给军需处处长看过病的!”万维运也赶紧附和着浓眉男的话反驳道,意思是让这俩人别想蒙他。

他现在严重怀疑这两个人是林羽的朋友,故意帮着林羽解围的。

再说,就算真是军队特供,也没这俩人说的这么夸张吧,还什么军事机密,吓唬谁呢。

而且就凭自己父亲认识军需处长这一点,他就可以有恃无恐。

不过可惜,他父亲认识卢绍靖,他却不认识卢绍靖。

岑钧面色一寒,沉声道:“你面前的这位就是……”

卢绍靖摆摆手打断了他,瞥眼望着万维运说道:“奥,千植堂,你是万士龄的儿子?!”

“不错!”万维运一听卢绍靖听过自己父亲,不由挺胸昂起了头,神情更加的傲然。

“听你的意思,你好像挺维护这几个人的,怎么,这件事与你也有关系?”卢绍靖气势威严的扫了他一眼。

万维运心里咯噔一下,急忙说道:“笑话,这件事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就是个过路的,我之所以站出来,不过是看不惯你们欺负人而已!”

“是吗?他们偷取军需物资,还成了我们欺负人了?”

卢绍靖冷笑一声,冲岑钧说道:“给他看看你的证件!”

“是!”岑钧点头一应,立马掏出证件亮给了万维运,看到岑钧证件上“军需处”几个大字,万维运顿时面色一变,一时间哑口无言。

“怎么样,现在我们有资格审问他们了吧?”卢绍靖瞥了万维运一眼,随后沉脸冲红鼻头等人冷声问道:“说,你们的药膏是从哪里偷来的?!如果说真话,我还可以视情节严重酌情开恩,但你们要是敢撒一句谎,你们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红鼻头一听立马抬头指着万维运说道:“长官,是他!是他把药膏给我们,让我们过来污蔑回生堂的!”

“对,是他,是他指使的我们,这腿上的口子就是来之前他给我割的,还给我涂了一些不知名的药,我的腿就成这样了!让我躺着装晕!”

腿上男也立马伸手指向万维运。

“我们也是他指使的!”

其他几个拉横幅的男子也立马回身指认万维运。

围观的群众顿时一片哗然,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最后的主谋竟然是万维运。

“放屁!放屁!”

万维运面色惨白,满脸惊慌,跳着脚冲红鼻头等人怒声骂道:“你们这是污蔑!污蔑!”

“看来你也得跟我们走一趟了!”卢绍靖冷笑了一声。

“过来,蹲下!”岑钧立马拿枪指了万维运一把,示意他跟红鼻头等人一样蹲在地上。

“你是军需处什么人,你敢动我?!”

万维运见骗不过去了,索性撕破脸皮,望着卢绍靖冷声道:“你知道我父亲跟卢处长是什么关系吗?我父亲一个电话就能让你们俩从军需处除名!”

“就是,今天你们谁也别想带走!”

浓眉男看到远处的特警队车辆缓缓的行驶过来之后,顿时也来了底气。

他可没少拿万维运的钱,所以自然得替人家把事办好,更何况,人家万家里有背景,所以他也有恃无恐。

“好大的威风,别说你父亲只是认识军需处长,就算他是军需处长,他也没这个权利!”

卢绍靖冷声一笑,接着昂首道:“岑钧,告诉他我是谁!”

起初他还不信这些细如发丝的银针能有什么威力,但是刚才见过林羽对高颧骨洋人所做的一切之后,他对林羽手里的这些银针不由有些打怵。

他知道,既然林羽能够让高颧骨洋人假死,那也有可能让他痛不欲生。

“我告诉你,没用!”

瓦尔特沉声说道,“你就是杀了我,我也绝不会屈服!”

他说话的时候故意提高了音量,用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惊恐。

林羽淡淡的一笑,说道,“瓦尔特先生,你不用害怕,虽然我确实要把这些银针扎到你身上,但是你既不会感觉到疼,也不会感觉到痒!”

“那你到底是想干什么?!”

瓦尔特沉声质问道,心头怦怦直跳,慌乱不已。

“就是,何先生,你扎针之前,总得给我们讲解明白吧!”

威廉先生沉声冲林羽说道,“毕竟我们对你们华夏的中医医术并不太了解,你不说清楚,我们怎么知道你用的是医术,还是其他什么邪门歪道!”

林羽扫了威廉一眼,不由挑了挑眉,接着转头冲女王说道,“女王陛下,据我所知,在你们大英和西欧,催眠术已经广泛的应用于医学治疗了吧?!”

听完翻译的翻译之后,女王冲林羽点了点头,说道,“不错,莫非何先生想要用的,是你们中医里的……催眠术?!”

她说出这话之后自己都有些惊诧,虽然她对华夏中医不了解,但是也知道华夏中医,甚至是华夏文化里,根本就没有催眠这一说啊!

“对!”

林羽点头笑了笑,“其实从出现的时间来说,催眠最早源于我们华夏的中医!”

“何先生,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威廉此时也沉着脸冷声说道,“催眠术分明是起源于希腊,怎么就源自于你们华夏中医了?!”

“就是,何家荣,你倒不如说全世界跟医术有关的东西全部都是出自你们中医!”

瓦尔特指着林羽怒声喝道。

“瓦尔特先生,其实你说的这话并不错,现今世界,很多医学方面的知识和理论虽然不是直接来源于华夏中医,但是也跟华夏中医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当初华夏中医的外流,对医学界起到了极大的推动作用!”

林羽沉声说道,满脸的庄重,十分的为中医感到自豪,但是同时内心又有些滴血,华夏中医对世界医学的影响极为深远,但是没想到到头来华夏中医却如此式微,不被国际上的人所认同!

而今天,他就要借助这次机会,让西欧,让国际社会,好好的了解了解何谓中医!

“呵,何先生,你不只医术好,牛皮吹得也很好,而且脸皮也够厚,随随便便的就将别人的东西据为己有!”

威廉嗤笑一声,声音讥讽的说道。

他话音一落,周围的一众洋人顿时也骚动了起来,显然也有些不满,他们也都知道,催眠一词来源于希腊神话,这怎么又跟中医扯上关系了?!

就连中医药研究院里的一众工作人员也不由有些疑惑,他们也不知道中医中竟然还有催眠一说。

郝宁远神色一动,急忙冲孙犁问道,“老孙,家荣说的是真的吗,催眠真的一开始起源于中医?!”

“不错!”

孙犁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饱读中医古典巨著的他对于中医中的催眠术并不陌生,话音一落,他便一步跨了出来,扫了眼一众洋人,昂首挺胸的冲他们朗声说道,“何先生说的不错!我们华夏中医有本很古老的书,叫《黄帝内经》,当时在这本书中,就已经初步具备了催眠的概念,而且也有了将其应用于病患治疗的想法,所以何先生说的很对,催眠这个概念,最开始就是见于我们华夏中医!”

他说话的时候声音清朗高亢,浑身由内而外的散发出了一股强大的自信和骄傲!

因为他觉得自己应该骄傲,为华夏中医骄傲,为华夏先辈骄傲,为源远流长的五千年文化骄傲!

“孙院长,空口无凭!”

威廉先生冷声说道,“既然你们华夏中医这么早就有了中医的概念,那为什么没有发展流传下来呢?!”

要知道,所谓的“中医催眠”,听起来比“中医外科”还让人觉得不可置信!

“就是,你们华夏中医那么厉害,为什么没有把研制出来的东西传下来呢?!”

瓦尔特也跟着冷声说道,他满腹的不相信,觉得林羽和孙犁分明就是在鬼扯,忽悠他们不懂中医。

孙犁听到威廉和瓦尔特的质问,脸色不由一变,一时间有些无言以对!

不只是威廉和瓦尔特疑惑,他自己也同样疑惑,当初翻到古籍,看到有关于中医催眠产生、发展、鼎盛到衰弱的过程时,他满心的不解,既然催眠术在医学中能够发挥如此巨大的效用,为何会没有传承下来呢?!

见到刚才还昂头挺胸,满脸傲气的孙犁吃瘪,威廉和瓦尔特顿时讥讽的冷笑了起来,一众围观的洋人也跟着出声奚落,也觉得孙犁是在故意骗他们。

“因为我们华夏中医先辈的风骨!”

此时林羽突然面色肃然的站了出来,望着窗外的天空,无比敬重的说道,“对于我们华夏中医的先辈们而言,相比较医术,更重要的是医德!”

众人顿时好奇的望向了他,显然都不理解,讲求医德跟催眠术有什么关系。

“所谓的中医经络催眠,是指以中医经络及五脏藏神理论为基础,结合现代催眠理论,通过对经络穴位的点、压、推拿以及针灸刺激等手法,以催眠指导语进行催眠治疗的一种操作性催眠技艺!”

林羽沉声说道,“这种催眠技艺研制出来后,可以极大的减轻病人精神上的痛苦,同时也可以麻痹人的神经,从而达到麻醉的效果,所以很快就被广泛的应用起来,但是,万事都是把双刃剑!”

说着他缓缓踱步走到窗间,沉声道,“这种催眠技艺用在医学上就是灵丹妙药,但是用在一己私欲上,就是邪门歪道上!我承认,我们中医中也同样不乏败类,这些败类学会催眠术之后,欺男霸女、奸淫掳掠,残害他人,所以纵然这种催眠技艺珍贵无比,但是我们有良知,有担当的中医先辈,还是联合起来,主动将这种技艺彻底的封灭摒弃!”

林羽说这话的时候双眼含泪,满心的动容,望着窗外,对于那些已经逝去的老先辈,对于那些为华夏中医做出杰出贡献的开拓者,发自肺腑的敬重和崇敬!

要知道,封杀毁灭这种技艺,对于那些先辈,甚至是对于子子辈辈的中医后者而言,都是一笔巨大的损失!

但这就是华夏中医的风骨,利益再大,腰也不能折!

变得更强大的决心!。。。。
  寒偌水和李慕白这回算是再次刷新对王乐这家伙的认知,简直就是节操全都丢光了的极品存在!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使得李慕白内心深处松了口气,对于王乐的畏惧总算没之前那么深,因为这小子的身上总算还带着点人性的光环。www@22ff@com
  虽然这个光环显得有些让人无言以对,但总好过于没有嘛,毕竟谁也不愿于和一个完全冷酷绝情到底的杀人机器待在同一条船上,说不得小命就在不经意之间丢了。
  “大逍遥,大自在?”
  寒偌水饶有兴趣的看向王乐,带着一丝玩味的口吻轻声念叨着。
  顿了顿,寒偌水发出轻笑声,道:“所谓立志其上,得志其中;立志其中,得志其下。你的目标比我当年立得高,将来就算没有追求到大逍遥,大自在,取得的成就也不会差多少。”
  说到这里,寒偌水摇了摇头,感叹道:“就算有一天你登上武道巅峰,成就天阶之境,也会无法做到随心所欲,那么这大逍遥,大自在最终也只是镜中花,水中月罢了,说到底,还是人的**作祟,永远不会有满足的一天啊!”
  王乐眉头一挑,虽然脸上没有表现出什么情绪来,但心里却很是不认同,因为每个人眼里的大逍遥,大自在都不一样,所以不走到那一步,没人能够断言未来之事。
  不过王乐并没有反驳寒偌水,因为对方不仅是长辈,还有就是在这方面抬杠一点意义都没有,不如让时间和行动来证明一切。
  寒偌水也是个人精,虽然王乐没有表现出来的时候,但从其沉默的样子来看,就知道这小子肯定没听进去。
  心思念转,寒偌水并没有出言训斥,只当不明状况的微微一笑,毕竟作为武道之人,理应有自己的思想,才能有属于自己的道,最终走出自己的武道之路。
  如果要用一句做学问的格言来概括,那就是自由之思想,独立之人格。
  而这句话,显然也适用于武道上,武道之人只有具备这样的条件,才能有所成就,否则的话,也就是庸才罢了。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在武道上有自己的感悟,而不是人云亦云,被牵着鼻子走。
  言归正传,正因为王乐的不认同,更是让寒偌水对王大少刮目相看,不得不承认这小子能在修炼资源缺乏,并且没有名师指导系统修炼下最终成就武道玄阶,确实有着自己一套对于武道的独特感悟。
  “这就是天赋如妖带来的好处,那些循规循矩的武道之辈拍马都赶不上啊!”
  寒偌水如是在心中默默感叹着道,这当中夹着难以言喻的羡慕之情。
  要是他寒偌水也有这样的天赋,想必早就成就天阶之境,带领南华观走上复兴之路,而不是闭关十年后的今天,依然止步于武道地阶后期,无法跨出那最后一步。
  而这最后一步,无它耳,需要就是一个悟字。
  关键时刻,天赋这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往往突破瓶颈的最重要一环,没有它,说不得这辈子武道之路也就止步于此。
  而这也是武道界大小门派永远都在争抢天才的根本缘故。
  虽然勤奋,坚持,永不放弃很重要,但在武道之路上,除了这些必备因素以外,如果还想要走得更远,那么气运和天赋才是决定着能否最终脱颖而出,成为那武道之路上顶尖有数翘楚的最重要因素!
  一时间,寒偌水想得不禁有些入神,本是冷漠如冰的双眸也是变幻不定,宛如天地在演化,日月沉浮其中,不自觉的显露出让王乐和李慕白都心中一惊的威赫气势。
  李慕白不禁心生敬畏与崇拜,恭敬的低下了脑袋,而正对寒偌水,直面感受对方那逼人气势的王乐,则是心生浓浓的渴望情绪!
  “这就是在武道之路走到一定高度,其自身力量的无形展现,有着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气势!”
  眼中充满着野望的王乐,不由得在心中感叹道。
  此刻,没人能阻止王乐要让自己变得更强大的决心!
  这就像猫儿天生对腥味的着迷;商人对金钱的追逐;官员对于权力的饥渴……
  ……
  半晌后,寒偌水终于回过神来,收敛无意间散发出的气势,恢复到平常模样。
  这时站在旁边的李慕白顿感无形中压在身心的大山被移走,不禁暗地里抹了把冷汗,大大的松了口气。
  如果可以的话,李慕白恨不得掉头就走,不想在这书房多待哪怕一秒钟,简直太遭罪了。
  李慕白不由得看了眼王乐,只见对方面色平静,仿佛没受到丝毫影响,显然这家伙丝毫不惧寒偌水的威势了。
  “真是个变态!”
  李慕白不由得暗自在心里面羡慕嫉妒恨的骂道。
  碰上王乐这样妖孽,他李慕白真心给跪了,剩下的都是无力感,起不了哪怕一丁点的挑战心思,因为双方根本就不在一个层面上。
  这就像蚂蚁跑到大象面前发出挑战般,滑天下之大稽。
  当李慕白不停地在心中嘀咕着王大少的时候,只见李慕白走回书桌后面,铺开宣纸,一边低头将墨倒入砚中,一边出口送客道:“今天就到这儿,等你将手头的事情处理干净之后,再过来吧!”
  王乐点头应是,躬身作别后就退出书房,李慕白也跟着将王乐一直送到大院门口外。
  “王老弟,难不成你还有什么棘手的事儿要处理?如果需要在下搭把手的话,尽管提。”
  站在门槛外面,李慕白很是客气的对王乐说道。
  只见王乐微微一笑,回道:“现在还没这个必要,如果到时候小弟我真的无法应付,第一个想到的定是慕白兄。”
  “额!”李慕白面露古怪之色,看向王乐道:“你这家伙的话,哥哥我怎么听怎么都觉得哪里不对劲呢?”
  不等王乐回话,李慕白终于反应过来,顿时翻了个大白眼,忍不住骂道:“你小子真他妈不厚道,如果有事你都解决不了,让老子去也就是个当炮灰的命!”

顾玲瑶说她认识血狼王,对此,萧尘自然是没有怀疑,以顾玲瑶的身份,别说是血狼王了,就算是天狼帝国皇帝恐怕都不敢得罪吧,毕竟在整个丹阳域,但凡是有点身份的人都知道,这顾玲瑶就是顾启的掌中宝,膝下只有这一个女儿,所以说,顾玲瑶绝对可以称之为顾启的逆鳞。

一名半圣强者的独女,这样一个身份,在丹阳郡的确是已经足够横着走了。

突然间提起自己和血狼王认识,随后,顾玲瑶又接着说道,“你想要结识血狼王?我可以帮你介绍哦。”

都不用萧尘开口,顾玲瑶主动说道,听闻这话,萧尘先是一愣,不过很快也是察觉到了一些不对。

事情有些诡异啊,这顾玲瑶为何主动帮自己去结识血狼王呢?而且,自己现在的身份乃是王欢,王欢的爷爷是天齐宗大长老,一名道皇境大能,如此一来,利用王欢的身份去接近血狼王也完全没有问题,当然,这王欢的身份肯定是没有顾玲瑶好用的,不过却也无伤大雅。

察觉到了一丝不对,不过顾玲瑶显然没有给萧尘思考的时间,主动抓住萧尘的手腕,几乎是强拉着萧尘向血狼王走去。

原本正在和那名青阳宗长老闲聊的血狼王,此时见顾玲瑶主动向自己走来,眼中不自觉的闪过一抹疑惑之色,不过很快便是露出一抹热情的笑容,和身旁的这名青阳宗长老说了两句后,转身主动迎了上来。

“顾小姐。”极为热情的主动和顾玲瑶打了一个招呼。

听闻血狼王这话,顾玲瑶也是微微一笑,随即转头看了一眼萧尘,见萧尘眼中面色如常,顾玲瑶这才笑道。

“王爷王客气了,今日晚辈还没有和王爷王喝一杯,上次王爷前往天齐宗,父亲可是一直都在夸赞王爷呢。”

顾玲瑶的话也很是客气,不过闻言,血狼王明显是有惊讶,顾启宗主居然夸奖自己?这……………..

虽然知道顾玲瑶实在胡说,不过血狼王心里还是不免一阵暗喜,毕竟顾启乃是半圣强者,能够得到一名半圣的夸奖,这怎能不让人高兴呢。

当即,血狼王便是更加热情的说道,“顾小姐真是折煞本王了,本王又岂能入得了宗主大人的法眼。”

在顾玲瑶面前,血狼王自然不敢托大,一番简单的客套,随即,顾玲瑶也是适时将萧尘介绍给了血狼王。

“王爷,只是玲瑶的师兄王欢,他爷爷可是我们天齐宗的大长老呢,血狼王应该知道王长老吧?”

听闻萧尘居然是大长老的孙子,血狼王也是和善的笑道,“王长老的大名本王自然如雷贯耳,今日王公子的表现的确是让本王大开眼界啊,果真是英雄出少年,本王敬佩。”

大长老的修为虽不如顾启,但血狼王显然也是不会拂了他的面子。

听闻血狼王这话,萧尘微笑着说道,“王爷谬赞了。”

看似热闹的交谈,随即三人举杯同饮,轻轻放下手中的酒杯,顾玲瑶一脸天真的说道。

“早就听闻王爷是一个高雅之人,据说在王爷府邸之中的景色就连皇宫都难以相比,说真的,我可是很想要去王爷府中作客一番呢。”

顾玲瑶居然主动提出想要去血狼王的府邸,听闻这话,血狼一愣,不仅如此,一旁的萧尘也是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抹莫名之色,心中仿佛是想到了什么。

很明显,不论是血狼王还是萧尘,都没有想到顾玲瑶居然会提出如此要求,不过,作为血狼王,既然顾玲瑶都这么说了,他自然不会拒绝,而且,若是能够和顾玲瑶打好关系,血狼王也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所以,仅仅只是瞬间的惊疑,很快血狼王便是朗声笑道。

“哈哈,顾小姐既然有兴趣,明日本王扫榻相迎,只希望顾小姐不要嫌弃舍下清冷就好。”

很爽快的就答应了下来,这也正常,如果是其他人提出这个要求,血狼王或许还会拒绝,不过这人是顾玲瑶的话,那血狼王自然就不会拒绝了。

听闻血狼王点头应下,顾玲瑶微微一笑道,“那明日便叨扰王爷了,既如此,那小女也就不多叨扰王爷了,显然今日王爷还有许多旧友在场,小女向告退了。”

“顾小姐慢走,明日本王恭候顾小姐大驾光临。”听闻顾玲瑶这话,血狼王说道,他的确是有很多旧友需要招待。

仅仅就因为一句话,顾玲瑶变为萧尘解决了如何进入血狼王府的事情,不过面对这样的喜事,萧尘却丝毫高兴不起来,因为此时此刻,萧尘心中基本已经确定,自己的身份暴露了。

顾玲瑶都已经如此了,如果还没有什么察觉的话,那萧尘也就真的太.蠢了。

首先,如果顾玲瑶认定自己是王欢的话,她不可能会这么做,主动帮自己进入血狼王府,只能有一种解释,那就是顾玲瑶看出了自己的身份,或者说她已经开始怀疑了。

而且,结合这段时间顾玲瑶对自己的种种,萧尘更是确定顾玲瑶肯定猜出了自己的身份。

身份暴露了,这绝对是大事啊,毕竟在母亲还没有被救出之前身份就暴露了的话,那就麻烦大了。

不过,让萧尘想不通的是,这顾玲瑶既然已经看穿了自己的身份,可他为何还要帮自己呢?不是应该直接让天齐宗强者将自己拿下吗?毕竟以顾玲瑶的聪慧,她怎会想不到,既然自己利用王欢的身份出现在这里,那真正的王欢又会有什么好下场。

不仅没让天齐宗强者拿下自己,甚至还主动帮助自己进入血狼王府,顾玲瑶的这种种举动,让萧尘心中疑惑不已。

心中有些乱,而察觉到萧尘的变化,顾玲瑶也是微微一笑,心中暗暗想到,还不算笨嘛,随即,顾玲瑶主动拉着萧尘走出了大殿,皇宫很大,很快,两人便是来到了一座偏僻的花园之中,看向萧尘,顾玲瑶一脸微笑的说道。

“说说吧,你究竟是谁?为何要冒充王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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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苏小柠回到家里面,按照墨沉域以前喜欢的口味调了酱料,便端着出了门。

走到墨沉域家房门口的时候,她听到他的电话响了。

男人动作优雅地将筷子放下,抬手拿起手机接了起来。

“嗯,我在。”

隔着一扇门,苏小柠听着男人温柔的声音,猛地顿住了脚步。

“我过几天才能回去。”

深呼了一口气,男人皱了皱眉,眸中掠过一丝的不耐烦,“我说过我会回去地晚一些的。”

“你不要胡思乱想。”

“我和我前妻怎么样,都不会影响你和我之间的关系。”

“乖,别多想了,这个时间你该睡觉了。”

“嗯,听话。”

苏小柠整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怔忪地听着墨沉域宠溺的声音,甚至说不出话来。

这声音,这语调,这口气……

她只听过墨沉域对她说过。

可如今,隔着一扇门,他却是在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的这么动人。

女人的薄唇狠狠地抿了起来。

她想起三年前唐一涵来找她的时候,和她说过的话:“你离开之后第一年墨沉域就遇到了一个追求他的男人。”

“第二年还去相亲了。”

“就前不久,他还和人家相亲的妹子约会了,千真万确!”

那个时候的苏小柠对墨沉域早就看的很淡了,所以她并没有当回事儿,甚至还轻声地安慰了一下唐一涵,“墨沉域他和我离婚了之后就是自由人了,他喜欢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和我没有什么关系,和你更没关系,不用这么生气。”

想到当时自己说的话,苏小柠抿了抿唇,心脏狠狠地一凉。

门里面,墨沉域已经将电话挂断了。

男人将手机放下,淡淡地抬起眸子看了一眼门外的女人,“进来啊。”

苏小柠皱了皱眉,大步地走进去,将手里端着的酱料直接“砰”地一声放到他饺子盘子的旁边,“时间不早了,我明天还要上班,就不打扰了!”

说完,女人转身就走。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直接转过身来,将衣兜里面放着的房卡“啪”地一声拍在了茶几上,“这个还给你,以后不要再接近我儿子和我女儿,谢谢!”

言罢,女人飞快地离开了。

墨沉域皱了皱眉,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眉头狠狠地皱了起来。

是谁惹了她了?

明明刚刚态度还不错,甚至还亲自去给他弄酱料,怎么这一会儿工夫过去了,就开始大变脸了?

男人淡淡地摇了摇头,女人心海底针。

就像是刚刚给他打电话的这个女人一样,都是海底针。

深呼了一口气,男人低下头继续吃饺子。

虽然饺子的味道有些淡,但是不得不说的是,她的手艺五年都没有变。

这饺子和五年前她亲手做的饺子一样好吃。

太怀念这个味道了,所以墨沉域将面前的饺子全都吃完了。

第二天一大早,小小苏就发现自己的房卡不见了。

小家伙很聪明地猜到了是被妈咪没收了。

所以从吃早饭到坐车去幼儿园的路上,小小苏都怯怯地坐在车后座上,一眼不发。

倒是大苏心情不错。

小家伙笑眯眯地看着苏小柠,“妈咪,昨晚睡得好么?”

苏小柠正在开车的手微微地一顿,“还好。”

“我昨天晚上起床上厕所的时候发现您不在家。”

大苏眨巴着眼睛看着后视镜里面的苏小柠,“妈咪,你去哪里了呀?”

儿子稚嫩认真的眼神,让苏小柠的眉头微微地皱了皱。

她深呼了一口气,“小小苏,你知错么?”

小小苏微微地一顿,小身子缩在座位上,“小小苏没错。”

“还没错?”

苏小柠狠狠地皱了皱眉,“你这几天不好好吃饭,是不是去别人家吃好东西去了?”

“妈咪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能随便吃别人的东西,不能随便进别人的家门?”

“你以为妈咪不知道,你这几天偷偷跑到别人家里吃草莓的事情么!?”

小小苏抿了唇,委屈巴巴地所在角落里面,“不是我偷偷跑去的,是那位叔叔邀请我的。”

“妈咪有没有告诉你,不要随便相信陌生人,不要随便吃陌生人的东西?”

苏小柠的声音冷厉,脸拉得老长。

她就是对这两个孩子太溺爱了,小小苏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还好这次对面住的是墨沉域,如果是别人,如果是坏人,那么这件事要怎么收场?

她这个做妈咪的实在是太疏忽了!

小小苏委屈巴巴,“我不觉得那个叔叔是陌生人。”

“因为那个叔叔……”

小家伙说着,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一旁大苏的脸,“因为那个叔叔长得和哥哥一模一样,我觉得他不会是坏人。”

说完,小小苏眨巴着眼睛看着苏小柠,“妈咪看到过那个叔叔的脸么?”

“那个叔叔的脸和哥哥的脸长得一模一样哦。”

苏小柠的眉头狠狠地皱了起来。

“他长得和你哥哥一模一样他也是陌生人!”

“可是哥哥对我那么好,和他一模一样的肯定也是好人鸭。”

小小苏极力地为自己辩解,“妈咪,那个叔叔是不是我们家的亲戚啊。”

“为什么哥哥和他长得一模一样啊。”

苏小柠狠狠地皱了皱眉,“没关系!”

昨天晚上墨沉域在和电话那头的人说话的时候,低沉宠溺的声音浮上耳边。

苏小你不敢的眸色猛地深了起来,女人深呼了一口气,声音冷厉而又倔强,“你们记住,隔壁的那个男人,和你们没有关系!”

“以后离他远一点!”

说完,她叹了口气,“这几天妈咪考虑一下,或许会换个地方住,我们家也许会搬家。”

“你们两个要听话,不能再和不认识的人接触了,听到了?”

小小苏委屈巴巴地看了大苏一眼,没有再说话。

大苏却微微地皱了皱眉,偷偷地拿出手机来,给墨沉域发消息,“看你干的好事。”

“我妈咪要带我们搬家了!”

“都怪你!你必须给我稳住我妈咪,我不想搬家,否则的话,这辈子你都别想讨好小小苏了!”

林羽闻言微微一怔,略感意外,随后嗤笑一声,冷声道,”要是像是司玄医门这种组织都能够登上大雅之堂,在华夏中医界占据重要的地位,那当真是天大的笑话,中医的耻辱!”

通过先前玄医门的一些举动,林羽能够看出来,玄医门有重出江湖,重新主导整个中医界的想法。

所以这次募捐活动可能不只是楚云玺想要抢风头,玄医门可能也同样希望通过这次活动宣扬自己的名声,扩大自己的影响力!

”是啊,妈的。我听说这小子好像要捐十位数,真是拼上了!”

李千珝也忍不住愤恨的骂道,”要不是现在是我们企业的关键时刻,我怕资金链出问题,我一定比他捐的多!”

虽然听起来十个亿对于他们这些华夏知名的大企业不多,但是这可是捐款啊,而且跟以往捐款不同的是,这次捐款的金额是捐给军方的,是要当天一次性捐出来的!

在以往的募捐活动中,企业捐款一次性能够达到上亿的,几乎都寥若星辰,而且这些所谓的上亿捐款,都是需要分期付款的,有的企业甚至一拖拖好几年。

所以能够一次性拿出十个亿而丝毫不影响自己公司运作的企业。放眼整个华夏都找不出几个!

就连李氏集团这种”京城第一大商业集团”都无法做到这点,一是因为他们前期投入生物工程项目花了太多的钱,借了太多的银行贷款,二是因为整个生物工程项目还未建完,设备购买,人员配备,都需要消耗大量的资金,而且很快林羽通过《三玄精义》研制出的那种药就要批量生产了,也需要强大的资金支撑,所以李千珝在详细的计算之后,现在能够一次性拿出而且对自己影响不大的金额,也就是三五个亿。

其实这个捐款金额在京城一众企业家中,已经属于尖峰了,但是没成想楚云玺上来就十亿起步。他们实在无法跟楚云玺相抗衡!

”是啊,这么多钱确实挺出人意料的!”

李千影也不由皱着眉头狐疑道,”据我所知,云玺集团在投建了生物工程项目之后现金流方面也有些吃紧,不可能有这么大的手笔的!”

”是啊,我也想不通啊,他们难道就不需要花钱上设备吗?!”

李千珝满脸不可思议的喃喃道。他是企业老总,自然知道经营一个企业有多困难。

”应该是玄医门在背后帮他!”

林羽眼睛微微一眯,语气肯定的说道。

十个亿对于华夏任何一家企业而言都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但是对于玄医门这种喝人血吸人髓,赚了不知掉多少昧心钱的组织而言,可能算不了什么!

这种视金钱如生命的组织能够一次性拿出这么多钱进行捐款,也实在是”难得”,看来这玄医门是铁了心想借这次募捐活动打出名头!

”家荣,要实在不行,我再想想办法,看看我爸能不能跟他以前的老朋友也借借,咱起码得压过这小子!”

李千珝气呼呼的说道,他知道,这一次跟楚云玺之间的较量,很有可能直接关系到李氏生物工程项目以后的发展!

虽然现在楚云玺的生物工程项目规模要小一些,但是有了玄医门的帮助,已经初步具备了跟他们李氏集团叫板的能力,要是在这次募捐活动上打出名声,他们李氏集团再想压住楚云玺他们就难如登天了!

所以李千珝不希望这次募捐活动成为一个转折点,就算拼上身家性命,他也要跟楚云玺争上一争!

”李大哥,我再重申一遍,我们这次主要目的是为了尽自己的一点心意,是为了让那些为国捐躯的烈士九泉之下能够得到安息!是对他们为保卫我们和国家所自发的贡献出的一丝敬意!不是用来攀比高低,敌来我往的一种较量!否则,就是对他们的一种不尊重!”

林羽显然对此不同意,面色沉重的冲李千珝说道,”所以,捐款这件事,在自己能力范围之内就好,不管捐多少,我们都坦坦荡荡,问心无愧,这才是最重要的!”

对于楚云玺把这次烈士活动作为一种营销手段的行径,林羽也是打心眼里厌恶。甚至觉得玄医门用搜刮民脂民膏的钱来捐款,都是对保家卫国的烈士们的一种侮辱!

李千珝听到林羽这话面色陡然一变,郑重的冲林羽点点头,说道,”家荣,你说对,如果做善事掺杂了功利主义,一切就都变味了,我们胸怀坦荡,仰天无愧,这就够了!”

林羽笑着冲他点了点头,笑道,”一会儿我吃完饭也跟周辰、玉轩和薛沁他们说说,看这次他们能不能也报上名。参加这次活动,为这些烈士尽点心意!”

”那这你可得早说啊,据说这次名额可是有限的,这个钱,也不是谁想捐就能捐的!”

李千珝赶紧笑着提醒了林羽一句,接着招呼着林羽吃菜。

吃饭的时候李千影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李千影低头一看,面色瞬间一黑,一把把电话给挂了。

但是很快,她的手机又再次响了起来,李千影再次挂断,紧接着电话再次响起,李千影这次直接把手机给关了机,用力的往桌上一拍,显然极为不悦。

李千珝见到这一幕不由有些疑惑,问道,”千影,这是谁给你打电话啊,看你怎么这么大的气性啊?!”

”还能有谁,严伦呗!”

李千影气呼呼的说道。

”严伦?!”

李千珝闻言面色也瞬间一沉,冷声道,”怎么,他还在追你吗,前段时间你不是已经跟他说的很明白了吗?!”

”是啊,可是他不依不饶的,烦死了!”

李千影十分不耐烦的嘟囔了一句,秀气的眉毛紧皱在一起,满脸的厌恶。

林羽闻言咧嘴一笑。说道,”千影,是你的追求者吗?其实要是有合适的,你……你应该考虑考虑……”

林羽说这话的时候心虚的厉害,他知道李千影对自己的情意,怕她深情空许,所以劝李千影多考虑考虑自己身边的追求者。

李千影听到林羽这么劝她。内心陡然间针扎般的一疼,咬了咬嘴唇,刚要开口说话,但是李千珝突然抢在她前面无比气愤的说道,”考虑他?!狗屁!我妹妹就是一辈子不嫁人,我也不会让我妹妹嫁给他!”

林羽见李千珝如此激动气愤,不由有些意外。好奇道,”李大哥,这个严什么……人品不好吗?!”

”何止不好,简直就是烂透了!”

李千珝越说越来气,怒气冲冲的说道,”这是我见过最人渣的人,就这么跟你说吧,比楚云玺都人渣,可见他有多人渣!”

此时远在云玺集团办公室的楚云玺连声打了几声响亮的喷嚏,一边拿纸擦着鼻涕,一边念叨道,”娘的,是不是谁骂我啊……”

林羽见李千珝如此生气,顿时有些好奇,看李千珝如此生气的模样,似乎这严伦对李千影做过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

”家荣,你也不是外人,我就跟你直说了吧,京城在很久之前,也有一个大家族,叫严家。你知道吗?”

李千珝沉着脸说道。

”严家?!”

林羽皱着眉头想了想,接着连连点头,说道,”有印象,有印象,据说是以前的大家族,后来没落了是吧?!”

当初他刚来京城,汤浩带他去酒吧玩的时候,跟他讲过京城的这些大家族,其中就有这个严家,说这严家在京城也是排的上号的家族,只不过后来不行了。

”对,对!”

李千珝急忙点头,说道,”这严家没落之前,我们家跟他们家就有过一段婚约,有些类娃娃亲,都是家里长辈定的,毕竟大家族之间联姻,这种婚约也很常见!”

李千珝说着望了眼一旁低着头的李千影,虽然他没明说,但是林羽能够猜到,这婚约多半是给李千影和那个严伦定下的。

”后来他们家没落了,我们家也没嫌弃他们,我爸还是坚持按照约定要跟他们家联姻,而且千影对他也确实有那么一些好感!毕竟小时候一起玩过嘛!”

李千珝继续说道。

一旁的李千影面色红了红,急忙摇着头咬牙否认道,”谁对他有好感了。那时候年轻,不……不懂事……”

不知道为什么,她哥哥在林羽面说她喜欢过别人,她突然有种”出轨”的自责感。

林羽倒是坦然一笑,冲李千珝问道,”李伯伯果然重信守诺,在这种时候李家还能信守婚约,那严家肯定十分高兴吧?!”

”那是当然,他们能不高兴吗?!”

李千珝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眼中几乎都要喷出火来,”我爸这相当于雪中送炭啊,而且还答应帮着严伦重新把事业坐起来,严伦和整个严家那是感激涕零,严伦甚至都给我爸可过三个相投。但是当时两个孩子还都不够年龄,所以也没法登记结婚,这也让我妹侥幸错过了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林羽点点头,这么听来,这件事确实有些年岁了。

”在我们的帮助下,严家也渐渐有了起色,但是后来严家不知道突然从哪里听说了我妹妹生来是昙花命。只有二十几年的寿命,所以他们家立马就与我们家解除了婚约,还说是我妹妹害的他们严家没落!尤其是那个严伦,还骂我妹妹是短命鬼,丧门星,说是我妹妹害了他!”

李千珝紧紧的攥着拳头,牙齿咬得咯叭作响,要是严伦在他面前的话,他恨不得直接把这小子剁成肉酱!

林羽闻言也不觉有些气愤,觉得这严家也太不要脸了,在他们家没落的时候李振北给了他们家支持,结果他们回过头来恶言相向,简直就是典型的农夫与蛇!

林羽扫了眼一旁的李千影,本来以为李千影要么会跟着生气,要么会伤心落泪,但是让林羽意外的是,李千影坐在椅子上,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而且拿起筷子若无其事的开始夹菜吃,能看出来,她内心是真的十分平静。

”后来呢?”

林羽疑惑道。”这严伦又怎么突然间回来追千影了呢?!”

”后来严家的主要业务都搬到了海外去,渐渐的也做起来了!”

李千珝沉声说道,”这个严伦好像在津门开了一家什么公司吧?所以经常来往内地,到了津门都会来京城这里找他的狐朋狗友聚会,这不就听说千影的昙花命已经破解了,而且我们李家现在又在京城商界一家独大,这小子就又想着把千影给追回去!”

”确实够不要脸的!”

林羽笑着点了点头。

”所以说。我就是养我妹妹一辈子,也不会让她嫁给这种人渣!”

李千珝冷声哼道,瞥了李千影一眼,嘱咐道,”以后你提防着他点,我可听说了,这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什么下三滥的手段都能使出来!”

对于上流社会公子哥暗中下药的那一套,他可是十分清楚,所以提醒自己的妹妹要格外小心。